覃明月无力的转头走向自己的睡房,拿出一块黑色的布块,来到两米高的大缸旁看了看大缸里伴着草药翻滚着的药水,以及不时的飘出阵阵草药的清香。
尽管如此,但在覃明月的心里却依旧是憋屈的很!
换做要是在平时,自己到时挺愿意享受这份清新,但看着大缸里沸腾翻滚的药水,再看了看还再加火的老头子那里还有心情欣赏这个...
瞬间感到世界上所有的坏事都让自己给摊上了!
算了吧,早晚都是一死!纵身一跃,两米高的大缸覃明月稳稳的站在了大缸口的边缘。
看着,还在卖力给的给旁边的几个大缸、添加着一些不知名的药草与奇怪的石头的老头子。
“老头子,你最好把我给煮熟了,你个“吃荤”不“吃素”臭老头子”。
覃明月大叫道!
回答覃明月的是一块烧火木柴,毫无差错的击在,自己的脚踝处。
噗的一声...!
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自己就掉到大缸中,顿时整张脸红的跟火烧似的,头顶像个烟囱般,一股股白烟直冒。
老头看着覃明月的表情张了张口好像想说什么,最后还是没说出口,只是淡淡的笑了笑。
对于缸内不时传的覃明月的抱怨声,丝毫不放在心上,依旧仿佛从来听到般一样。
大缸里的覃明月见老头子对自己的抱怨丝毫不理会也就算了,竟然还(笑)自己。
心里一狠,今天就算是自己真的被煮熟了也不能让他“得逞”,自己决不能被老头子看扁了。
当然这也只是一些啊q式精神疗法。
自己想想也是!从小到大,每次被老头“祸害”自己都反抗过了,也受过苦了,但成功的记录仍为零。
老头子也许对自己的抱怨早就,当耳旁风了,也许风都不是,谁又知道呢!
当然,这次自己最选择沉默的原因,不仅仅只是因刚刚老头子对自己抱怨不理而怄气。
而是刚刚自己看到了近六余年没出现过的表情。
刚才老头想要说什却又欲言又止,他相信自己绝不会看错,因为自己天生对周围的事物好像有一种特殊感觉,这也是自己突然沉默不语的原因了。
自己清晰记得,六年前老头子,老头子那时,也是在“煮”自己的时候,张了张口自语了一会儿,又像是在说什么,但最终没有能说出口。
第二天老头子便把自己托付给了村长,好说了一些奇怪的话,自己能听到的是:老头子说他要是自己半个月后还没回来,就请村长把我送到什么地方。
由于当时相隔有点远自己当时也没听清那个地方叫什么。
但当时,眼看半月之期只差一天马上就要到了,可老头子还是没回来。
当时的村长都准备好了,把我送走了的一切了,好还最后那天老头子算是回来了。同时那时的他也浑身上下到处占满了血迹,整件衣服像是被血染过般,手里拿着一块拳头大小般血红的石头和一颗心脏一模一样,当时把自己吓了不轻!
后来老头子在房里,躺了十多天才勉强能下床活动。
最后自己也是才知道,那块石头不是血红色,而也同样是被鲜血染成了血红的。
出于好奇,我曾多次问老头子那石头时从哪里来的,可无论我怎么问老头子之字不提。
只知道每次自己被煮的时候,老头总会小心的掰一小块,放入大缸中。
想到这和看到刚才老头子的表情,也许老头子的确是不太人道了点,但毕竟从来没害过自己。
不然也不会省吃简用,冒着雷雨风餐露宿的去后山采药,再说了一手把自己拉大也已经不容易了。
既然如此、反抗不了,那就好好享受吧!
过了今晚凌晨自己十六岁了,按照老头子说的外面世界的习俗,自己也算是了成人了。
此时大缸内已不再躁动以及抱怨的覃明月手里拿出一块黑色布条,自己静静地正准备往自己点眼睛遮去。
突然老头那枯燥的再度脸露出了久违的相容,瞬间整座“桩园”仿佛温暖的阳光也放慢了奔跑的步伐。
覃明月那原本握着黑布遮向双眼的手在空中不自主的僵硬了下,看着老头那久违的笑容再次在他那脸上时,自己心中仿佛突然被触动了一下。
曾几何时老头子,曾经也这么笑过,只是那时自己还很小,时常做出一些二楞二楞的事时老头子总会这样笑。
当然那时他还不是老头子,那时他年轻,那时的他在自己眼里看来,是一座山,一座沉重而不失威严的山,有他在仿佛再大的风雨都不在害怕。
也是从那以后,在自己长大后再也没看到他这般的笑过。
然而岁月催人老,尽管笑还是曾经的笑,但还是遮盖不了那枯燥脸颊。
有时自己也想过他在年青时是不是很英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