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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七宝碧金虎的后裔之外，我还发现我们脚下的大地，居然会渗出金色的液体，这更令我确信了古岚剑冢乃是七宝碧金虎的尸体这一事实，在这种情况下我可以断定，所谓的庚金剑气，根本不是上古剑修所残留，而是七宝碧金虎本身所具备的乾天庚金之气，那么源头也便不难猜想，在它一身精华所凝聚的妖丹之中。

七宝碧金虎乃是白虎后裔，位于西方，它那枚被称之为‘金灵奇石’的妖丹也定然处于西方，在西方白虎七宿的奎宿位置，亦即它的兽首之中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尽管卫恒把握十足，可陆灵素仍旧感到不可思议，但她既然选择相信了卫恒，便不会半途摒弃信任，而且如果真如卫恒所说那样的话，一直向西走便会有结果。

等她的心情平复下来后，忽然怔住了，旋即美眸微睁。

“你的修为怎么突破到了聚气二层‘灵气如溪’的境界了……”

一边给陆灵素解释，一边仍然不忘修炼的卫恒点了点头，面色平常波澜不惊，此时卫恒的体内，雾气汇聚为一条溪流，缓缓流淌冲刷，为卫恒的筋脉剔除杂质，不时掀起浪花，发出潺潺之声。

“世间强者，自灵气修炼而始，要等到九层聚气巅峰之后，才能冲破祖窍玄关，使元神得以出窍，再往后的修炼，尽皆与元神有关，所以在元神出窍以前，灵气的修炼快一些，算不得什么。”

“虽说相对于说于元神而言，天地灵气的确不算什么，但你修炼的速度，也着实太快了一些吧？”

陆灵素深吸了一口气，转头不再多说什么，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，从小到大她的情绪波动，都未曾像今天这样起伏过。

先前卫恒在半小时内，突破到聚气一层，他说是因为身体内灵气积蓄的缘故，陆灵素尚能接受，可转眼之间，卫恒又在不到一小时的时间里，突破到了聚气二层，这简直让她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
她当初修炼到聚气二层，用了足足有三月时间，就这样的进度，她都算得上是宗派天才。

如果她都能算作天才，那么卫恒是什么？

关键卫恒还不以为意，似乎当作是理所应当，显然不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，这更让陆灵素感到惊讶的同时，也不由得深思起来，卫恒背后的隐世宗门，到底是什么来历。

“停，从这里开始我们要小心了。”

又半小时后，卫恒再度睁开眼睛，从修炼之始便一直运转的灵气，终于是缓缓停了下来，虽说接下来的聚气三层‘灵气如河’依旧是积累灵气，但却涉及到些许灵气质变，因此需要一些外界的锤炼，譬如说与人和妖兽对战。

“怎么？”

卫恒脸上凝重的姿态，让陆灵素也精神紧绷起来，不知不觉间，卫恒的的行为举止在她的心目中，已经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，她有所察觉但却毫不排斥。

“轰！——”

陆灵素的话音刚落，只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，在两人三十丈之外的大地，突然爆射出成片金色的凌厉剑气，眨眼间便冲到百丈高空，在略微的停滞之后，又以更加迅敏的速度飞速下坠，只听见一连串的噗噗噗声响，这些金色剑气全都刺入了地下，留下了一片满是孔洞的大地。

“庚金剑雨！”

陆灵素忙抓住卫恒的手臂连退几步，脸上的惊悸之色一闪而逝，紧跟着寒霜满布的脸上，绽放出一抹笑颜。

那一瞬间仿佛是冰雪解冻，让卫恒都有些瞠目，但旋即便恢复过来。